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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的每日心情 | 怒 2024-11-20 08:44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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簽到天數: 230 天 [LV.7]常住居民III - 推廣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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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妻爱女【连载】0 o" o; p3 u- M+ Q. {' N
% |8 Q5 D# i4 W1 v
第一章
2 @) s, u4 y* o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,我出生在华北平原西部太行山麓的一个名叫桃园的小
9 Q6 c& M6 w2 U/ [' P4 G3 [; y9 p山村。
: y6 b, N* X; ?, a( x- } 村子不大,只有五六十户人家,这里山林茂密,溪流综综,的确是一个小小( H0 d. N4 T8 T$ ?/ Q
的世外桃源。村里土地不多,所以粮食产量不高,但我们村有一个很大的桃园,
& I7 X/ T; O3 I) O' t5 V3 G( e出产的水蜜桃可是全国有名的,我想,村子叫桃园倒是名副其实的。
! @2 \. @8 t( i( j) @" ~ 那个年代,文革的滚滚洪流席卷神州,这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也未能幸免。
4 c; N( x' j7 v5 n3 C7 e7 [公社给村里下达的地富反坏右指标难坏了村长贾长贵,村民们个个勤劳朴实、与
: ^! D2 j1 d1 g$ ?" C世无争,还真难找出「阶级斗争新动向」,最后在公社书记的严厉威逼下,贾长+ U- n6 `' d3 l
贵苦苦思索了几天后,居然将我们家划成了富农,理由是我爷爷解放前曾经在农
4 T* b( U- L& n3 \忙的时候请过外地人为我们家打过短工收割庄稼。
& t# E- g# a: {7 r7 @ 这下子,我家就惨了。公社书记亲自坐镇,在我们村搭了台子,带来的民兵
1 m6 f, R; W0 W( O* j端着枪押着五花大绑的我父亲上台批斗。几次批斗下来,脾气暴躁的父亲也不得; k ]1 j- t7 ^% Q! v1 c
不老实了,尽管他皮糙肉厚,身体上的折磨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,但心理上的屈
$ z4 E* [' J: A# `9 h9 f辱使得他的性格变得阴冷。
0 G8 [3 e' |" S 我的出生总算是给家里带来了一丝喜气,因为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是个丫头片; f# l$ W' F6 E$ T7 @( O
子,不能承继香火,所以父亲不喜欢她,早就盼着接下来能有个男孩,我的到来: ^3 ]" T5 m6 z$ V$ B# Q. }
满足了父亲的心愿,所以他很宠我,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袁智勇,大概是希望我智
" C, n5 m. w& w5 H- B/ j6 K勇双全的意思吧。
% I, _( o0 D0 i0 W5 T 可是,随着我慢慢地长大,父亲越来越不喜欢我,因为我身体单薄,性格懦
8 w* J; s/ x7 m' V弱,在外面经常受人欺负,动不动就哭鼻子,父亲认为我根本不像他,没有一点
: u @# e4 }# ?: a. ?男人的气概。1 j+ ~* z p' Z
因为阶级斗争,父亲在村里很孤立,导致他在家里脾气更加暴戾,打骂老婆
! O9 Z" A1 r# z) O( m孩子成了家常便饭,常常是我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哭诉不但得不到同情和安慰,; F+ |) t, S1 P$ v0 f
反而会遭到父亲的二次毒打,使得我对父亲畏之如虎。好在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和
9 ^! {5 @% @$ M8 ^. o, K活泼大方的姐姐,家里的气氛才不至于那么冰冷。2 U1 k$ m1 h0 n/ E3 ?7 u. K. T
我打小就非常依恋母亲,吃奶吃到七岁,这件事至今在我老家仍是个笑柄。
- n2 ~) K" O$ j- b: h5 e- A母亲也极溺爱我,总是尽她的最大努力满足我的任何要求,在那个艰苦的年代,/ k: `% b9 C" C& q, Z& s
我在家里的伙食是最好的,父亲虽是一家之主,脾气也不好,但在吃饭方面也很
$ j9 ~3 ~3 C; s照顾我,有一点好吃的总是让我先吃,也许是希望我的身子骨能养得壮实点吧。
0 Y# w/ m. m5 W+ ~ 姐姐也很宠我,什么事都让着我,有时候我耍赖皮想激怒她,甚至不讲理地* n% x6 y2 p; P
打她,她也容忍,最多就是委屈地眼含珠泪,自己跑到没人的角落偷偷地哭泣。" ]1 k4 K- Q. ]. V, A
姐姐从小心灵手巧,干家务活是一把好手,干农活也是行家,可我不明白的是为
* G- Z3 T/ j; d什么她就是学习不行。& m7 P) V f7 O+ t4 f+ i9 U X$ K' A
我们村有一个小学,五个年纪五个班,每个班有十几到二十几个孩子不等,. u% l6 x. b' M: ?, `( \
学校有两个老师,一个教语文,一个教数学,这两个老师都很喜欢我,因为我一
5 l% t, B4 U& e直都是学习成绩最好的,尽管我学习一点都不刻苦,但我一点就通、一学就会,
5 t! g O2 M. G2 i B3 h在学习方面极具天赋,老师们逢人就说咱们村要出大学生了,这使我们一家人都# y. F; \' x1 J2 i Y3 H
因此脸上有光。: `: c/ ? b9 g; R; }
我家只有一间老房,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盖的,父母结婚后家境不好,尽管院
: S8 w6 D4 @ `- ` G! l# B子很大,却没钱再盖一间了。一家人一年四季挤在一个炕上睡觉,我小的时候只 O9 y. `1 v$ F5 N
有两条被子,父母盖一条,我和姐姐盖一条。但我贪恋母亲温暖的怀抱,总是挤
, Z5 R1 q7 Q8 y6 S% H到父母的被窝里,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,手里摸着母亲暄腾腾的大奶子才睡得香1 w* f l, L) F9 r# `
甜。- y' P; _0 O p% z) \ r
父亲无奈只好和姐姐挤到一个被窝里,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,母亲才又缝# I, x' Z- s& U. T$ R0 G* n4 V3 D1 E7 [
了一个被子,这样姐姐和父亲各有一条被子,我仍是和母亲一个被窝。
7 v0 j* y5 {( c; `$ @& p 不过,我经常半夜醒来发现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父亲的被窝里了,有时候
; `) g3 c1 e0 n+ o# v& Z还发现他们半夜在被窝里打架,父亲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,母亲嘴里却是压抑
: [* z9 Z2 p5 [. u" x6 N6 M的呜呜声。
" K2 I1 A3 O6 b6 b0 | 我很吃惊,却不敢出声,对于父亲的惧怕已经渗透到了我的骨子里,即使白
: x1 I. ]9 i( [! m8 c天父亲发怒殴打母亲和姐姐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敢劝架,最多是在一旁陪她们掉眼
3 R7 Q" U0 n w3 f$ u泪。我把父母夜里打架的事情告诉姐姐,姐姐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,小声对我说, L8 A4 v1 O# T
那不是打架,让我别管。* v. E4 E/ O* j3 z2 x! ?
姐姐是我们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,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。听村里人讲,当
' P1 T8 q1 w2 d: |5 |年母亲十七岁嫁到我们村,就是那时最漂亮的小媳妇,多少小伙子老光棍的眼睛! c9 W* [3 `! s: Y
都直了,父亲因此成为了村里最值得羡慕的男人。而姐姐逐渐出落得更胜当年的
0 m7 @6 S! c) v. T母亲,而且性格泼辣豪爽,小嘴能说会道,连临近的几个村都知道姐姐的芳名。 z% n/ k9 O L* o! f- @
姐姐小学四年级就辍学了,等她长到十五岁,开始有人提亲的时候,一场大
& T4 u7 X; _# W$ n7 J. }$ t' W4 m灾难从天而降,几乎毁灭了我的家庭。
, `) C3 j! l# l& c! _ 那时候父亲还是偶尔会被拉去批斗,但次数已经明显少多了。虽然我家仍然+ N: E9 Z0 b8 v+ T5 \
顶着富农的大帽子,但也许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,父亲在家里也很少发脾气了。
4 a# y5 |4 g; ^+ O$ w$ Y& K" |) ?更让父亲高兴的是,生产队安排他去看守果园,这可是个美差,不但不用干体力
* y e4 O- p: X活,工分也高。
( E5 q* I# s( o' U 这样的好事在以前从来都不会落在我家的,都是村里跟村干部关系好的那几
, a0 S* w0 H5 b; ?: g7 `: I家的专利。尽管要每天夜里抱着铺盖卷去守一个月,但是父亲毫无怨言,尽心尽2 }) u# F) ] T: M; |/ l
责。0 }" Z: _ y& ^2 B
不过,让我感到奇怪的是,有一天半夜醒来,我突然发现母亲不见了,问姐
' u7 R5 t; o3 ~( ^姐,她也不知道。深更半夜的,我俩也不敢去外面找,姐弟俩在一个被窝里提心
4 U# I( J: y( W4 w) C吊胆地捱到快天亮的时候,母亲才疲惫地回家,告诉我们说她去偷偷地看望父亲
6 q) E3 f& Z) l- k去了,怕父亲晚上肚子饿,给他送点吃的。随后母亲很严肃地叮嘱我和姐姐,这
1 R- _9 U; R( o% a; U7 M7 [件事不能说出去,即使跟父亲都不要提。9 G. h% H9 {) x+ w1 d. ~8 f
之后隔三差五的,母亲就会半夜失踪,我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,让姐姐搂
* m9 O6 r8 Q1 U5 v着我睡。姐姐的怀抱也很温暖,可她却不让我摸她的奶子,任凭我撒娇耍赖,就; y- q4 E% U2 o" \
是不许。6 ^' X) w$ I9 j8 J" n `5 x- ~3 ^
但是,有一天早晨,母亲披头散发地跑回家,告诉我们说父亲出事了。我和
/ \6 |& P6 {: h) a9 A' L姐姐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进来几个人抬着父亲的尸体,父亲脸上的表情是我今
* X' j5 \ h+ H6 Q5 _生都无法忘记的,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,一脸愤怒至极的表情。村里人说,父亲
5 @2 f$ E5 |6 q0 ^监守自盗,半夜偷生产队的桃子被村长发现,慌不择路掉下山崖摔死的。随后这9 J% E0 J) o4 B
件事作为阶级斗争的典型上报公社,我们家刚刚失去顶梁柱,又蒙此大羞,母亲
9 A* O/ t: m: Z$ H# J! m/ ~ ^% x一下子憔悴了许多,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发愣。4 a$ B- I( X; D0 X8 S) f
村长在那夜追捕父亲的时候摔瘸了腿,跟我们家成了仇人,村长媳妇每次看8 O5 }" u' @9 d: c( u2 @
见我母亲都咬牙切齿的。
! r& A$ j+ [9 C4 ^ 不过,住我家隔壁的村会计刘长海是个好人,经常过来看望我的母亲,每次
& W8 R( h+ z7 O' H/ v5 t8 N$ W来都带点好吃的给我。我家没有厨房,以前都是露天烧锅做饭,刘叔亲自张罗着. u5 r/ u" ]' p
给我们盖了一个厨房,这样母亲做饭就不怕刮风下雨了。
" Y0 h2 m5 A6 |& k; S7 c) o+ [ 有刘会计的照顾,家里逐渐恢复正常了,母亲总算有了笑脸。可是姐姐好像
8 ]8 \$ Z, k) C: a3 p# @4 D很不喜欢刘叔,每次他来的时候姐姐都怒目而视,从来不搭理她。可刘叔并不生
. t ]! V" v$ l气,照来不误。1 v& o& `& ?! d8 w! ]
有一天,半夜醒来,我发现母亲又不见了。问姐姐,她却说没事,不用管,
" L8 g, Z7 x" D然后把我揽进了她的被窝。我吃惊地发现姐姐哭了,问她是不是母亲出事了,姐/ u3 z3 E# `' y) Q
姐说没有,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,让我赶紧睡吧。
W8 o1 [- E. k) r- ] 第二天我问母亲她半夜干什么去了,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,吭哧半天,说她1 L$ Y+ ~+ E* f, r/ P
去茅房了。8 @: e. `' m/ V* }6 x3 S9 a+ H
我又缠着姐姐问她夜里为什么哭,姐姐却不说。我自作聪明地认为,姐姐是. ?* C: D# x3 \$ q5 _7 C& z+ R" u
因为她的婚事而烦恼。父亲出事以后,就没什么人来我们家给姐姐提亲了,偶尔
4 _* w; a7 B5 \6 ~来提亲的还都是那些名声不好的老光棍,姐姐自然是坚决不同意。我知道,跟姐
+ a! @! O/ ] e' y, }7 z4 l/ A姐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有了婆家,可我们这个家,不但穷,还是富农,父亲的死- Y: F! U V* `3 J9 q' D, u X
留下了坏名声,也难怪姐姐嫁不出去。
; A7 {% O B D& D: X 我小学读完顺利地考上了镇中,刘叔送我一辆自行车方便我上下学,尽管是" m5 {6 u6 n7 }6 }7 ]
一辆旧车,但很好骑。学校的图书馆是我最爱去的地方,那么多的课外书让我如. t5 ]+ e. I1 w0 d& I5 v
醉如痴,小说里那些男女情爱的描写让我对性有了朦胧的向往。# g; J$ Y2 E, v: {
初二上学期,一天凌晨我被尿憋醒,无意中用手一摸晨勃的阳具,一种陌生1 s, U7 u- N9 k" t* p! s
的强烈快感传来,我从此迷上了手淫。手淫时,我脑海里经常出现的是小说里那
' }0 ^* T; C0 z$ ~些男女接吻做爱的描写,可惜都是空洞虚无的。对女性神秘玄奥的身体,我充满# I0 T6 H! V6 h5 D0 L
了渴望和探求欲望。
# h7 \* v9 \/ { 进入青春期的我,最想知道的是女人下身的那个部位到底长得什么样,可惜1 J( U g3 I4 E
那时候没有黄色录像和色情画报,一本科普读物的女阴插图都让我着迷,浮想联+ V2 w2 q' H& U) K
翩。
( f. r) [( L9 e8 { 家里的厕所在院子的一角,用土坯垒成,很简陋,里面只有一个蹲坑,入口
0 q( G/ @& s+ A6 m( l% h用土墙遮挡一下外面的视线,没门没帘,男女共用。里面有人解手的时候,如果% j0 r* s' X g4 S
听到外面有人想进来一般是出声示警,这样就难免出现撞车的情况,好在都是自
: ?! C5 Z# m; I家人,并不觉得多么尴尬。而且每家每户基本都是这样,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。
4 v$ R: [3 k5 z$ `: A0 h 自从进入性的萌动期,我就常想趁解手的机会偷窥母亲和姐姐的下体,几次
2 X+ e7 A5 @: c1 h5 M3 P. t8 U6 C在她们入厕时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后突然闯入,可惜看到的都是她们蹲着,从我的
/ J( |) ?4 I6 K* H角度啥都看不着,我又不敢将身子俯下,那样也太明目张胆了。$ ~* x- n& w& x/ y( M; |: n+ Z: A.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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