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腥

max0914

我怎么还
2 w% p6 |! s7 l9 U- R& z能一走了之？

桂树河

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，已经超过３年了。自从三年前，他们离婚，我就一直
1 @3 F6 i! Z5 E& t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，而我的母亲，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。虽然，
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，但是我是知道的，母亲对我的爱，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
男人的分开，而减少半分的。或者说，反而增多了才对。

6 a  Q! t2 l& a$ F3 q1 m1 P　　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，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，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
' }8 B/ D  Z* }( l* ]9 [. s- M亲碰头。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，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，一身黑色的职业
小西装，让人眼前不由一亮。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，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，
  k! d, z& P; F4 |% b- Z4 B3 p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。
# G9 ^2 L7 z) T
　　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，点了咖啡。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，我含含糊糊
的答着，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，让她放心地工作、生活。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
" w8 U1 j/ g* M9 W# k& L2 F# K: U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，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。

8 p/ m1 ]: m2 A9 h6 j+ s! A　　「今天，就让我陪你逛逛吧。」我开口提议。她微微一愣，明显没有想到我
8 n0 F4 {; d5 a会这么说，想了想才道：「没看出来啊，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。」我看到她
! i/ S% U  g5 H0 P的眼里，越发温暖的目光，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，感到欣慰。

% C; p  E# w" @5 e- r9 O5 P. `　　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，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，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。
+ Y) ^. u2 R& [" M+ X我只觉得晕头转向，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，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。我不忍破
坏她的好兴致，笑着说，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，让她继续逛。然后为了圆谎，
约了会合地点后，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。

　　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，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
8 z2 p7 a: J; ~- P& q$ S1 g注意。ｖ字形的开口，白色的束腰，层层叠叠的裙摆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我突然
0 s* F6 o; f& D) @脑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.黑发披散，双眼默默，刀削的双肩，笔直
的双腿，娇弱、慵懒。是那样贤淑，让人不忍亵渎。几乎没有犹豫的，我掏出自
$ B0 U! v/ E% P- G6 Q- x己不算鼓的钱包，买下了它。

: ^8 R# y" k, z& j9 E　　和母亲回合的时候，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，眼中的喜色。
- l5 \: z  F, R# h' b) L我暗暗得意，「给你的礼物。」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,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，
1 {, r% ~  F2 F4 }9 i8 e. p! ^  y* r嘴角也翘了起来。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，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，是天
7 Y& u6 k, V$ h0 E- @然的唇彩，却反而让我痴迷。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，「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，刚
- a( m4 {. Y. v% [+ n3 N/ Q4 q刚才进入公司，用钱的地方多着呢。」
" A: x2 p& F$ a
　　我听着她的唠叨，突然感觉一阵幸福。「妈，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，我
2 ~) K$ B; b% \( A* b- j想去你那吃，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。」我提议道。
) R1 ^" `) y# `6 w& I1 b2 F; u# \" d
, i! j" s# J% i　　「怎么，有什么不方便吗？」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，我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3 G4 S6 J' _/ H# H4 w　　「没有，怎么会有不方便？」母亲犹豫了一会，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
「说吧，想吃什么，今晚妈妈给你做。」

　　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，心中开心，忙说：「只要是妈妈做的，我都喜欢
: J$ |9 k. D& A6 ~0 N. Z' u# H吃。」

　　于是，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。买了常用的食材，往她的住地走去。
1 z& C/ P/ O0 n
　　这里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。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，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。

2 r" U6 J5 j2 ?! K6 \　　「看，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」「我就说，她这种女人，私底下不知道被多
: O% U" j. {' T% ]少男人睡过。」「唉～要在我那个年代，早就抓去浸猪笼了」我和妈妈并肩走进
. ~1 W* z. n/ Z; F& T, b3 @; M  [7 n小区，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。抬头，看了看妈妈，她眼角发红，肩膀也抖个不
6 K0 }! K( f" q. V: f6 N停，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，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
+ h# v4 v, ^7 k0 V7 c2 R$ e* i- u么，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。更为母亲，为了答应我的愿望，甘愿这样在儿
子面前遭人羞辱，感到一阵心痛。
- o8 d' b5 }# A- V0 `2 Q6 G
　　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，突然就没了声音。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
们之外，还能做些什么。幸好这时候，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，是那
; g2 y- g( l" }  O0 y么无助。我「哼哼」着，从她们身边走过。

　　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，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。只有４０多个平
; y) ?4 G) [) r( P) P米的小房子，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。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，
一条毛巾；卧室的床上，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。我不禁纳闷，难道这些年，母
# u5 Z1 x& j$ U亲还是独身一人吗？

　　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，为了给我做饭，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，匆
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。我不禁开口问道：「妈，那些老女人——」话没问完，
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。
% u2 s) k" Y4 ~) |( [  F9 z
1 Z2 }- |1 q5 |  V　　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，连忙走进厨房，看到她低着头，双肩抖个不停，我突
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，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，却脆弱易碎的女人。
8 O: y' n8 u/ o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，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，突然有些手足
5 N# ^5 {! J5 O: y! Y/ F2 B无措。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、安慰我的样子，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肩。

5 x3 a1 N0 G4 n　　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，浑身一抖。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，往
后靠在我的身上。彼此紧贴的身体，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。我紧紧了紧
胳膊，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。
' q9 n5 U: S2 Q/ B9 {5 b
& f; Z2 C/ D/ ^  V5 `: ?+ p6 Z& K　　沉默，持续的沉默。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。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
淡的清香，一阵迷醉。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，竟然搭在她的胸前，但是却感
" P' M: t' j& l8 y! H/ t. m+ y( W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，硬硬的。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，想象中的
柔软。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，而感到一阵无语。连忙讪讪地
把手给缩了回来。
5 O! i; @  t& O$ Z7 ~+ i+ l
1 Q4 g0 ^" W6 O" p　　母亲也直起了身子「别听她们胡说，寡妇门前是非多啊！」母亲轻轻地说着，
; I% W* X! f( M8 q% D& t2 \) ^不知是说给我听，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
0 z- b8 m  V/ \8 p　　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，讪讪地走出了厨房。「妈，你卧室怎么也不
3 c0 N& `& r' o$ R  j: h! |收拾一下？」看着，卧室的床上那几件，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，一阵脸红的我问
' H  F) N5 q* s1 W$ q0 T道。听到我的话，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，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
1 S* ~9 P$ k2 w( _. N& `' h裤，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。

, _' ~5 W- [% v, u7 [3 ]　　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，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。
$ o. t( B9 ?& }: f6 b" q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，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。一种异样的刺激，让
" [! Z6 h7 W' [2 G3 c我面红耳赤，呼吸都有些急促了。
! N2 d+ u! K5 o( O* ?  H
* m& n5 q/ a0 `; K" x　　「你也是个大男人了，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。」母亲的脸红红的，不知
道是因为才哭过，还是不好意思。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。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，
却发现说不出话来。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，问道「妈，什么时候吃饭？」「马上
2 `# z9 ~; _$ \' C就好！」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，确定没什么「不雅」之物，才走进厨房。

　　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，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。「慢
$ J0 W- B+ l+ p. H% P8 M点吃，没人和你抢。」妈妈看到我的吃相，笑道。「其实，我一直是一个人住，
$ P% W0 c1 E% ]) n/ ?$ e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」母亲轻轻地说道。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
的秘密，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。

　　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，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
7 M. i( G- d! o& p女人吧。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，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，也不免松
了一口气。

. ~8 a# e- c" s2 w　　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，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，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
诋毁，她却一直隐忍。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，心中有些自
8 _! Y1 F6 V' m3 i. z责，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。
5 k" o3 e( T' v" f1 W1 I, Y
. C; Y/ }! m3 u　　饭后，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，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，然后就想匆匆逃离，
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。「能不能再陪我会？」身后母亲低低地说
0 }: p  ?6 w8 D/ x$ X4 J道。「恩？」「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……喔，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。」

+ t: ^, F6 S8 K) m0 N  W　　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，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，我怎么还
  a, j3 H5 {8 p) |  p$ U能一走了之？

dsz147852369b

看着不错啊

孔雀王子

情节挺好！